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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决不肯开口,来朝着对方祈求,能救下自己的一条性命。却见二来又将头转过去,对着这个彪形大汉轻声开口问询道:“你只需告诉我,乌兰托娅被你们给押往到了何处?只要你肯讲出实话来?我这就可以救下你,且还可应允与你,让你加入我东北军中来?只是不知,你意下对此如何?”二来说完了之后,却又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他的唇边。去聆听他到底最终,是打算要讲出怎样的一番话?

而此刻环列于他身后的这些特战队校尉们,真是不增想到,二来竟会为了那个,东北军主帅所结识的异族女子,竟然对此人打开方便之门?这加入东北军的军队门槛,似乎也显得有些过于低下了?只是无人胆敢站出来。相反倒是有几个识得颜色的人,各自将刀伤药从兜囊之内摸了出来。

只准备,万一二来开口一朝着他们讨要?也就可以迅疾的递上去。虽然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们,各顶个的身上功夫都颇为了得。却也专擅于刺探敌方军情,访查一些,寻常的东北军探马,根本就是极为难得到的内幕消息。而对于一般的军中战将,这些人恨不得,将一双眼睛给长到头顶上去?

只是,对于这东北军中的两三个人,让这些校尉们从心底往外的佩服和仰慕。其中之一,自然就是这位特种兵出身的冰雪城主。也正是他,独自建立起来这么一只特战队来。又将满身的艺业,尽都无私的传授与这些人。而第二个人,也就是这位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了。

可是这第三个人,却是一个在这武艺方面,较起这二人来,根本就相差很多的一员武将。只是在这领兵打仗和谋略之上,比起这二人来,却要胜强上很多。此人就是东北军中的智将曹云诏,也仅有他,才让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对其钦服不已。而就在二来听完这个大汉,对其所讲出的几句话之后,果然也话付前言。从身后的那个特战队校尉的手中,取过一包上好的刀伤药,轻轻地将其给打开,亲手为这大汉糊在伤口之上。却又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出来,将瓶盖随手拧掉,便将其给丢弃于地上。轻轻将一直左臂,从这大汉的脖颈下面探了过去。将其头给缓慢的抬了起来,却将手中的那个小瓷瓶的口,对准这大汉的嘴唇边上,就此朝着其嘴中一倾。

身后的校尉们,眼见二来竟然从其怀内,探手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一时不免都有些惊异的,注视着他的下一个举动?要知道,在这小小的白色瓷瓶之内,所装盛着的药物?对于东北军特战队校尉而言,那可是能在自己受伤不治的情形之下,可以用来保住自己一条性命的灵丹妙药。而此药却是由哪位函可大师,亲手为特战队校尉们所研制和调配出来的。如今这位特战队的头领倒是不错,竟然将这么一副珍贵以及的药物,给眼前这个八旗的敌寇服用了下去。这让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对此甚是不解的很?“在珍贵的药?终归还是抵不过一条人命所来得重要。何况,本首领若是就这么放任他死在此地?那乌兰托娅的下落?我却又该朝着何人去打听?”二来给他将药服下去之后,却是抬起头,朝着身前这群特战队的校尉们开口询问了一句道?这句话,倒是引得这些校尉们,一时对此不由开始沉思起来?

而就见那个八旗的彪形大汉,在服用了二来的那个瓷瓶里的丹药之后?面色从最初的惨白,竟然缓缓地恢复了一些血色出来。人似乎也有了一些精神头?此刻,却是将双眼再次慢慢睁开,朝着仍然抱着自己头的二来盯去一眼。

第1160章 兵罢淮边客路通,乱鸦来去噪寒空

“多谢这位将军救了在下的一条性命,小人往后,定会对将军有所回报的。”这条彪形大汉说完以后,却便强挣扎着,似乎打算从二来的臂弯里面,将自己的身躯支起来?只是毕竟失血过多,方才站在地上,身子就跟着一阵的摇晃,似若这就要摔倒在地上?

却又被二来一把,将其胳膊给紧紧的搀扶住。低下头,对其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道:“用不到你今后再来回报于我?眼下你就可对我有所回报?只是看你如今,到底是如何去做了?我与你打探一个小人的下落?此人总喜以蒙古人的名字而自称,且又让人,均要以此名字相称,既是乌兰托娅这个名字。你可知道,她如今又被押送到了何处去了?”二来说完之后,却见这条大汉的面色忽然便为之一变?

沉吟良久之后,他这才开口,对着二来一五一十的讲说起来。而也就在此时,那位东北军主帅却也一手持着弓弩,另外一只手中却是持着那把赤霄神剑。便似疯魔了一般,沿顺着辽塔内部的旋梯,朝着辽塔的最顶端攀爬着。而其再每到了一个旋梯的出口,辽塔其中的一层内室里的时候?

却是不由分说,先是举起弩箭,对准每一个与他遭遇上的人,就是抢先扣下弩箭的扳机。随着一重重的弩箭疾飞而出,看守着辽塔的八旗军校,无不都是应声倒地。而对于,那些侥幸躲过弩箭袭击的八旗军校?却也终归倒在其赤霄神剑的剑刃之下。此时的唐枫,手中的弩箭早已然射的净光。

赤霄神剑的剑身之上,早已被涂满了绛紫色的血迹,辽塔每一层内室的地上,都被鲜血染遍。而此刻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已经走到了最顶上的一层内室。却见两个八旗的校尉,正都各自手持着一柄长刀,虎视眈眈的瞪着眼前的这位冰雪城主。唐枫举起弩箭,对准其中一人的前心之上,就轻轻扣下了扳机。却见弓弦只是抖动了两下,并不见有弩箭射出来?显而易见,在弩箭上的剑匣之中,此时早已无有一支弩箭在其内。虽然尽管是在兜囊之内还带有两只剑匣,可此时此刻又焉有那等闲暇的功夫,在去从容的将剑匣给上好?

他不仅朝着对面的,这两个八旗校尉的面上撇去一眼。且又不由自主的,朝着仍然被挂在辽塔飞檐上的,在空中随着阵阵的北风,正在悠来荡去的,那位魏老汉的身上看了一眼过去?却见魏老汉此刻,似乎已然有些支持不住的架势?却依旧是咬着牙关在苦苦的支撑着。可让人看起来,却也实在是不能再支持多久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