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济:“等我们把最后一个梦解了吧?”
西蒙试图解释,“只是过节。”
“我知道。”唐济点头,但他仍然有顾虑,最后一个梦实在危险,谁也不能保证成功身退。
即便西蒙说只是过节,然而这种举动在唐济心里还有些不同的含义。
两人没再说话,相拥而眠。
接下来的一周,气温骤降,空气中含了些许冬天的气息。
大家裹上了棉衣和大衣,唐济的户外晨跑活动结束。
于是,西蒙的房间里多了一台跑步机。
基地开始热闹起来,很多其他组织的人来这里拜访他们,打听他们什么时候入梦,以及最后一个梦境的相关信息。
大家的情绪即亢奋着又焦躁着。
一周过后,内部的小团队在顶层开了个会议。
这段时间张见山接待其他团队的各种大大小小人物,十分疲惫。
他拧着眉头说:“现在有个不太好的情况,得跟大家说一下。”
张见山说完这话,向与会众人看了一整圈。
桌子边,坐着唐济、陈立军、林乔、姚慧和几个姚慧组的研究员。
西蒙敲着桌子:“说。”
目前只剩下最后一个梦境,之前那些每晚都有可能入梦的人,安全的梦境没有了,只能进入尚不明确主题和内容的最后一个梦境,至今为止,大家并没有收集到有效的信息,反而每天晚上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