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辛用腿碰了碰周为理的大长腿,“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我猜那个种小草莓的人,肯定是嵇医生!”
周为理伸手,抓着他捣乱的腿按回去,“这还用猜?”
“嗯?”盛辛突然燃起了八卦之魂,“什么时候的事?你知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又没问。”周为理笑了一下,把他按下去让他躺好,戴上医用橡胶手套才又道:“他自己跟我说的。”
盛辛被他按着,只能含糊不清地皱眉呜咽了一声,满眼疑问。
“应该是你出差那几天。”周为理悠悠道:“嵇维这个人,就是个大喇叭,交个对象,恨不得好友圈循环三遍以上,不让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不会甘心的。”
盛辛又“唔”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表示抗议。
——我啊!我不知道!
周为理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眉头轻扬,“估计连易没让说吧。”
盛辛眨眨眼,又“唔”了一声,似乎觉得很有道理。
周为理动作迅速地帮他细致检查了一遍牙齿,然后又非常快速地帮他换了药,前后不超十五分钟。
“好了,起来吧。”收回手才又问:“家里有消炎药吗?”
盛辛努着嘴回忆了一下,“忘了。”
“算了,回去的时候去趟药店吧。”周为理回头看了一眼,回头关照盛辛,“他俩的事你别掺和。”
“为什么?”
连易毕竟是他兄弟,怎么能不关心一下?
“情况比较复杂,他不说你就当不知道。”周为理摘了手套,伸手按在他头顶上轻拍了两下,眼神带着笑意,“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