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问道,“那你可是在骑射场后面的树林里殴打了周长松?”
关予筝摇摇头。“我打她做什么。”她打量了一下杨先生这里的情况,略为一思索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周长松被人揍了一顿,现在正在找出打人者,显然这会儿怀疑到了自己的头上。
关予筝又补充了一句,“不是我。”
“那你上午巳时末在干什么。”杨先生问道。
“上午大家不是都在上骑射课吗?丙字班的同学都在,童先生是我们的教习先生,自然可以证明大家都在骑射场。”关予筝想了想,巳时末,那个时辰自己还在骑射场后面的小树林阴凉里偷懒了一会儿之后,已经去往饭堂的方向准备吃午饭,路过书院的假山后面还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鱼。
她监督谭苏琦射箭和骑马,觉得这个新同窗的水平明显属于初学者的阶段,也不知道几年以前是怎么在甲字班苟住的,甲字班的学子在各门科目上各有所长,鲜少有这样瘸腿的,那谭苏琦的文学和杂数科目得多高的评分才能在甲字班不掉出来呢,所以关予筝也并没有小瞧她,只是看着她那慢悠悠骑马的动作实在是犯困,就把谭苏琦扔在跑马场,然后去跑马场后面僻静的树林里偷闲,水壶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忘在那里被人捡起来的。
难道周长松也是在那篇树林里揍的?
那真是太倒霉了,周长松倒霉,她也倒霉,早知道就跟谭苏琦继续在骑射场逛荡了。
杨先生到,“我去问过童先生,在开始上课的统一教学之后,大家就是分散练习的了,她说过你主动提出去监督谭苏琦练习,一会儿谭苏琦来了总要跟她核实一下,学子在书院里被殴打,发生这样的事情,严重违反了书院的条例,一定要调查的水落石出,严惩不贷。”
谭苏琦在路上已经听包开然讲了事情大概的经过,“这会儿杨先生叫我过去,是让我当证人?”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看清楚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