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动。
谭苏琦:糟糕,这是道士,会不会发现我不是这里的人,若是把我当成是夺舍什么的,把我打的魂飞魄散,那岂不是我就再也回不去了。
张道长:糟糕,这妖怪修为也太深了,我云台观祖传的辟邪五雷符,寻常邪祟见了,哪个不是退避三舍,这妖怪居然用手拿起来举到眼前去端详,这是挑衅,绝对是在挑衅我云台观的声名。
两人各怀心思,按兵不动。
谭苏琦转念一想,就想的清楚,是自己最近举止太过异常,给其他人带来了解释不了的困惑,而这种画风突变的情况,短时间内没有办法用合理的科学道理和逻辑来解释,在生产力和观念比较保守的禹朝,如果什么地方出现了明显异于常人理解的事情,那么通常会求助于神佛。不管是道观还是寺庙,在禹朝都是香火旺盛的存在,自然也有一批名声很大的道长或者法师。
谭苏琦打量了张道长一眼,就知道这年轻的道长肯定出自名门大派。
虽然谭苏琦不懂道袍上繁复的花纹所代表的含义,但可以近距离观察到那道袍的质感,还有那柄手持法器的繁复,一柄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剑,从手柄到剑身,乌沉沉哑光,上面满满刻着繁复的花纹,跟她手里拿的这张符咒上的花纹风格一致。
那道袍,那法器,满脸都贴着“我很贵”,显然不是一般的道观所能负担的起的。
谭苏琦心里打鼓,魂穿过来也是算妖怪的一种吗?
她不知道谭苏琦原本的魂魄去到了哪里,她也不想来到禹朝,生活在原来的时代有亲朋好友有工作事业不好吗?她还刚刚得到了晋升,谁稀罕在这个电灯电脑抽水马桶都没有的禹朝生活。但若是被道士揪住魂,又回不到原来的时代,那就惨了,只能在不知名空间里到处游荡,跟孤魂野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谭苏琦决定不冒这个险,在找到稳妥的界门之前,她要在禹朝好好生活下去。
她站起身来,把手里夹住的符咒往张道长面前伸了伸,当我是个没脾气的吗?
“敢问道长,这是何意?”
张道长见她丝毫不畏惧五雷符,心中也是大惊,“何方妖孽,在此作祟。”
说完又拍了一张符咒过来,那符纸顺着她的掌风飘过来,迎面贴在了谭苏琦腰上。
谭苏琦低头看了看,思索了一下张道长对付自己的手段。张道长看她动作顿了顿,以为停身咒起了作用,刚想要松口气,就见谭苏琦恢复了行动,轻飘飘把自己腰上的停身咒揭了下来。
张道长:……这个搞不定了,要不要回去通知师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