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富贵听出其中不同,颔首道:“夫人放心,奴才定会将话带到。”
“奴才告退。”
“二位公公慢走。”
送走二人,目光落在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口中还在胡言乱语的女人身上。
回想起皇后娘娘给予的小册子,脸颊不禁又是一阵滚烫。
她把干净的布巾沾了水洇湿,细心的替醉酒的贺木筱擦脸。
刚及笄没多久的贺木筱,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小脸红扑扑的。
可能是恼了微凉的布巾,醉眼朦胧的夺过布巾丢到一旁,双手笨拙的去解铠甲的领口。
瞧着她汗津津的额头,萧清华只能认命的长叹一声,捡起丢在地上的布巾,任劳任怨的帮某只喝醉的小野猫卸甲。
沉重的铠甲被一一卸下,贺木筱的里衣已经被压出深深的折痕。
舒服了不少的贺木筱,感觉到脸颊上微凉的触感,下意识把滚烫的小脸凑过去蹭了又蹭,嘴角更是扬起一抹惬意的微笑。
萧清华好笑的看着她,心里早就软的一塌糊涂。
也不去管还泡在水盆里的布巾,径自伸手拉下纱幔。
红烛摇曳,纱幔上映出两人曼妙的身影。
……
贺木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舍得睁开双眼。
她刚一动,环住她腰身的手臂便伸了过来,温柔的把她按摩着头部,缓解她宿醉带来的头痛。
靠在她柔软饱胀的胸前,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可有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短短五个字出口,贺木筱的喉咙就如火烧般灼痛,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回想起,昨晚半醉半醒时的情景,心里虽然有些小甜蜜,却也让她羞涩不已。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吃干抹净了。
让她一度想要逃离某人柔软的怀抱,天性要强的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只是她刚一起身,就牵动到某处敏感的脆弱之地,让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抓紧被子护住胸口,坐在床上好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萧清华看着她光滑的脊背上的斑斑红痕,也是俏脸一红,起身探手拦过她纤细又韧性十足的腰肢。
下颚放在她颈窝处,在她耳边呵气如兰的道:“木筱乖,莫要乱动。”
温热的气体拂过耳廓,让她的耳尖也不争气的染上一抹粉红。
“叫你调戏我!”贺木筱抓过她白嫩的手臂,就是一口。
可余光瞥见那条手臂的指尖,还残留着某些早已干涸的血迹,真是让她又羞又恼。
却是再也下不去狠心咬人,只能甩开沾染上她不好口水的手臂。
鼓着小脸气哼哼的扭头,不再搭理身后的“坏女人”。
昨夜才初尝禁果,食髓知味的萧清华,瞧着自家“夫君”傲娇的小模样,心里乐得不行。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体香,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动,一双晶亮的水眸,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夫君”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肌肤。
身体被人猛地拉倒在床榻上,还没等她扭头去问做什么,就见一道柔软的躯体覆了上来。
贺木筱哄着脸,怒道:“你……”
才刚说出一个字,薄唇便被另一张朱唇覆盖,还未说完的话,也尽数被堵了回去。
贺木筱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滞了一拍,大脑更是空白一片。
一点都不设防的被人打开牙关,灵巧的小舌在自己口中肆虐。
她想要奋起反抗,可身上的力气早已被这逐渐加深的一吻抽干。
身子也不受控制的软的不像话,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直袭大脑,她只能羞涩的闭紧双眼,任由那人温柔的索取。
……
昨天打架的那帮子人,连同被打鼻青脸肿的贺木磊,都被暴怒之下的皇后娘娘,罚去校场站着了。
整整站了一下午外加一整夜的二十几人,除去伤势比较严重晕过去的几人。
现在都如同软脚虾一般,汗流浃背,嘴唇干裂,晃晃悠悠的站在那。
允诺初虽然没被体罚,却也没讨到好,被禁了足不允许她踏出小院半步。
心里惦记着贺木磊的伤势,却只能坐立不安的在小院里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