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见了，程漫也没偷偷摸摸的必要了。

只是昨天的事，还真不好说。

沐橙见她一副纠结的模样，也没再揪着不放，「我不问就是了。」

程漫松了口气，眸光扫了她一眼，解释道：「我不是不想说，只是自己也还没搞明白。」

「不说了，走吧，请你吃早餐去。」

半小时后，两人坐在附近的早餐店里，撮着手直哈气。

天才刚透了点亮，实在冷得很。

两人各要了碗小馄饨，就着热气吃下去，才感觉人暖和一点。

吃的时候，程漫扫了沐橙好几眼，像是有话要说。

沐橙抽空抬眸，「怎么，改变主意，又想说了？」

程漫摇头，张了张嘴，转而又想到她现在的情绪状况，到底忍了下去。

更何况，私心里，她也不想提到那个人，说了感觉像在替他洗白。

而她从来也不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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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装傻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