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嗙!”的一声巨响,宋白若坐在沙发上吓得都快要跳起来,急忙捂住嘴。
她是真害怕张安娜,从小看见张安娜就怕。
李婶子身子一晃,吓得浑身虚脱,哭着就跪了下来给张安娜磕开了头。
“知道错了,俺知道错了,俺真知道错了,行不,行不,俺真知道错了,求您…求您大发慈悲高抬贵手…啊!”
一只尖头高跟鞋稳稳砸到她后背,李婶子疼的泪花子直流。
张安娜没什么表情,冲身边人使了个眼色,管事的阿姨便把高跟鞋又拾了回来。
张安娜撑着阿姨起身,穿好鞋子,踩着满地碎瓷片走到李婶子面前,居高临下问她:“谁准你说话了。”
“我让你说了吗?没有吧?我没让你说你又说什么?故意让我不高兴是吗?是这个意思吗?我问你话呢,你听见了吗?你是哑巴吗?”
张安娜蹲下来,瞪着眼歪着脑袋凑近了李婶子。
李婶子快被这个女疯子给吓死了,嗷嗷尖叫着往后躲。
张安娜瞪她一眼,头也没回嘱咐管事的阿姨:“把她给我锁小屋去,一会儿孩子们回来了,再送进警察局去。”
“好的夫人。”管事的阿姨像拖着一只死狗,不顾地上碎瓷片割了李婶子满手血,拖着嗷嗷尖叫的她就给锁进了黑漆漆的佣人屋。
陈慧淑见她眼神睇过来,吓得捂着脑袋小声呜咽:“我…我可没犯法啊我…我当时…我当时我都是给了钱的我,你们没法送我上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