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阙,你好像忘掉一件事,这是中国,不是美国。中国对待嫌疑人,没保释这一条。”曾狂声音有些不悦:“其实你我都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那可是多条人命,尤其是那个还未到三岁的婴儿,是怎样的丧心病狂才下得去手!”这话绝对是出自曾狂的心声,那孩子也许真的是于骄阳的亲生儿子。如果一旦确定,祁阳第一个就饶不了邾杰敖,不过他不担心这点,他担心的是祁阳是否能熬过这难关。虽然她够坚强,但她的坚强是建立在于骄阳的儿子还活着这件事上。
“哥,我觉得你有事瞒我!”于阙说的是实话,他很想知道。
“我还能有什么事瞒你!只是想劝你不要介入警局审讯邾杰敖。”对你没好处不说,对祁阳也没好处。
“没瞒最好!”于阙站起来,走到曾狂桌前,眼神有些为难却又坚定:“哥,我想请假!”
“去邾府?”看祁阳吧!曾狂心里浮起淡淡无奈,伤感与悲哀同时在胸腔升腾。如果他的囝囝知道真相后,他还会如此坚强、还能像以往那样风轻云淡?
邾杰敖是只老狐狸这不用说,但再狡猾的狐狸也会有猎人来收拾。可何政这猎人对老狐狸邾杰敖恐怕是火候不够,搞不好这次连他都会倾巢!如果不出意外,邾杰敖这位昔日警局的刑警,完全可以靠当初那些同事们帮忙,相信昔日的那些同事,现在都有一官半职,甚至更高职位,随便就能把何政揪下马。
邾杰敖苦心经营的老谋深算,步步为营到今天的结果,他又岂会甘愿承认他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甚至还是那种要偿命的恶事。
于阙没等到曾狂的回答,他朝曾狂的座位靠过去,伸手按到曾狂的双肩上:“我真的要请假!”
“去吧,我让司机送你去。”虽然于阙会开车,但今天的曾狂难得要司机护送。心知于阙会拒绝,他的面色坚持得让于阙没讨价还价,点头应允后,曾狂立即让人着手去安排。其实这活应该于阙做,可惜曾狂不愿他的囝囝只做相当于后勤才做芝麻小事,太屈才!
“阿姨!”于阙进屋后并没看到祁阳,只看到邾龙喾面色郁结,不由得上前喊了声:“龙喾!”
“阙阙,你来啦!”龙喾心情虽然不好,但看到于阙时,他忍不住又微微好转。
“妈妈变了很多!”他的声音透出不愉和伤感。
“为何这么说?”于阙不解,他只觉得叔叔和阿姨的关系,在整个s市里绝对排得上恩爱夫妻行例。
“爸爸出事了,妈妈竟像什么事也没有!”邾龙喾说到祁阳,心里就像是被扎了鱼刺一样,恨不得立即拔掉那根刺。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阿姨,阿姨本来就属处变不惊,这是她性格使然,你不要随便想像。”于阙这话绝对偏向祁阳。
“我知道你喜欢妈妈比老爹多!”邾龙喾虽然听出于阙的话偏向祁阳,他倒也没生气,只是无法接受于阙单面倒向祁阳的话,这些话完全是于阙的主观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