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远闻言俊眉轻挑,眼角的美人痣愈发昳丽,“请问,纪老师想我怎么舔你?”
纪时然皱着眉,绝了,这话从段修远嘴里出来怎么这么有歧义?
然后工作人员来喊他们了。
看剧本的时候是没有一点感觉,直到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纪时然暗道:卧槽,这么黑!然后心里开始有点发怵了。
工作人员开始发眼罩。
“这么黑,还要戴眼罩啊。”俞又夏语气难过地吐槽。
就是!黑成这个样子还戴什么眼罩!
纪时然在心里一百万个赞同,面上还是一副不害怕的样子戴上了口罩。
他们把眼罩都戴好,工作人员让他们站成一排,然后把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
“谁走第一个啊?”俞又夏问出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一片寂静,没人说话。
“那我第一个吧。”杨乐见没人,便自告奋勇,众人自然是没意见。
纪时然庆幸万分,悄悄松了口气。
“那谁最后一个啊?”俞又夏又问出一个致命问题。
纪时然默不作声,悄悄往前走了半步。
室内又是一片寂静。
“纪时然吧,他不是说他胆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