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那桌上的是什么。”段修远扬了扬下巴，示意桌上包装精美的礼物。

“那……那些东西就是为了感谢他。”郑嫣然少了点底气。

“写这种纸条也只是为了感谢吗？”段修远漫不经心地夹起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话语撒娇暧昧，宛如恋爱中的小女生。

郑嫣然有点慌，她这几天意识到了纪时然对自己的冷漠，让助理一打听知道了前段时间纪时然错进了段修远休息室的事，她怕纪时然真的生气不理自己，所以才准备了这些小东西，想稳住他。

段修远把便利贴放回去，抽了张纸巾仔细地擦了擦手，“有些时候别人不说不代表不知道，而是别人涵养高，不想大家难堪罢了。”

……

纪时然在楼梯口站着，仰着下巴对着大堂的中央空调吹。

郑嫣然低着头推门出来，向着楼梯口走去。

他没有低头，她也没有抬头，俩人擦肩而过，越来越远。

许久之后，纪时然手机震了震，是郑嫣然发的一条微信，简简单单三个字：“对不起。”

纪时然掐了烟，漂亮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客客气气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然后长按，取消了置顶，群消息一条一条地拱上来，把熟悉的头像渐渐湮没，不拉黑的人，以后也不会再联系。

回头，段修远正倚着栏杆看他。

“看什么看，没看过明星吸烟啊！”纪时然扔了烟头，没好气道。

“确实没见过。”

段修远是真的没想到纪时然会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