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由自主的挤出一抹自嘲。

整个人垂下头，显得沮丧又茫然。

“蠢！”帝无殇突然吐出一个字。

把沮丧的无尘给惊醒过来。

他抬起头错愕的望着帝无殇，嘴里支支吾吾，脸色带着苦恼：“主子，我……”

他想说什么呢？

难道是想说，主子，我实力不足，已经没有资格站在您身边保护您了！

还是……

主子，请您不要赶我走？

无尘烦躁不安的抓着头发，如果刚才他没听错的话，是听到了帝无殇骂了他“蠢”。

无尘把“蠢”字放在嘴角细细嚼嚼，自嘲道：“是啊，我可不就是蠢，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长进……”

整个人头顶上的气息又萎靡了几分。

帝无殇抬起手，布了个结界，随后冰冷的气息直接把无尘给掀翻了，手段干脆利落，把无尘给震傻了。

断断续续的字眼从他口中溢出来：“主，主子……我，我……”

看到他这般模样，帝无殇眉眼间的寒霜又厚了一层，他挥挥衣袖，又把人给掀翻了。

如此来回折腾个十几回。

把无尘给折腾得不轻。

让他再也说出来自嘲的话来了。

等他站稳后，他战战兢兢的跪下：“主子，是我错了！辜负了您的信任。”

帝无殇冷眸微敛，矜贵自傲又无情，道：“炼狱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