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度轻想要帮她分担一些,她还不准。
“盖盖,你一个人拿,很重的唉。”
“没事,相信我,我可以的。”
“可是我……”
阮盖没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没什么好可是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准。”
是因为她那习惯性脱臼的胳膊。
自从阮盖见过她胳膊脱臼后,几乎就没有让她碰过需要力气的活,而且每天晚上坚持帮她按摩。
尽管她告诉她,自己没有那么娇弱的。
但那个从小就很轴的人,才不管那么多。
林度轻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
偶尔撒撒娇给她听,然后跟她闹闹脾气,为平淡的生活,添加一些乐趣。
阮盖喜欢她那样。
可能别人在她面前撒娇,耍脾气她会受不了,但唯独她,是让她喜欢的。并且,很乐意去哄她。
偶尔,她也会打不起精神。
每天都重复去做同样一件事情,练舞、排舞,演出。
上妆、卸妆、又上妆,再次卸妆。
她打不起来精神的时候,阮盖就会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