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身旁有人睡下,且还是有她熟悉的那种感觉。
她缩了缩脑袋,“外婆我可以自己睡的。”
对方没有回话,而是将手附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传到了肚脐眼。
暖暖的。
小脏孩本能呓语了几句,睡在她身旁的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肚子,“睡吧。”
“老莫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好听了。”小脏孩很疑惑,但睁不开眼睛去看一眼身旁的人。
“噗嗤。”
一声轻笑,但旁人没有再多言什么,轻轻重复刚才的动作。给她那种,现在她还不会形容的安全感。
虽然说闷睡了一整天,但其实都睡得不踏实,直至此刻,她才彻底闭眼沉睡。
这样独特的慰藉,也成为了每次她生病的时候,在寻找的那样一份渴求。
沉睡后,她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位大姑娘了,她站在台上跳舞。
底下的观众席里,坐着一个人。
但模糊了脸,她瞧不出究竟是谁。
只晓得那人身上披着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