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好了,更是大喜事一桩。
她甚至能想到二弟一家能高兴成什么样。
“好了就好,就是这么些年也没见,晞儿肯定都不认得我这个大伯母了!”
卫崧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安慰道,“二弟连任期将满,若是不出意外,明年便能回京了。”想到信中所写,又对卫管家道,“二弟这次做的极好,此事利国利民,乃大善。对了,卫管家可知负责此事的是朝中哪位官员?”
卫管家:“回大老爷,是当今的九皇子殿下。”
“九皇子?”卫崧眉头一皱。
“爹,”一直静静听父母说话的世子卫暄突然开口,“孩儿知道这位九皇子。”
“孩儿书房里那副碧海生潮图,便是九皇子所做。”
卫崧几乎是立马想到了那副画。
他虽是军门之后,但平生所喜,却是书和画。
当初第一次见到那副碧海潮生图,他便被其中表达出来的波澜壮阔明净脱尘之意所震撼。
见字如人,见画亦如人。
若非真正心思通透澄明之人,绝无可能作出那般震撼人心的画作。
“可为父记得那副画的题字是阙安先生?”
对于这位阙安先生,他就算人在府中,也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