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也是被冤枉的,我也没遇过这种事,惊慌之下被人关在这里,我根本不喜欢那个女子,就算看上她,我是太子,她能不冲过来吗?还能杀了她全家来使她屈服,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说得对,你是太子殿下,要是你喜欢上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肯定会听命于你,而不会拒绝,你是被人陷害的,这件事很容易查出来,我想知道的是赈灾银,是不是还在驿站里,要是不见了,太子要如何负责?”
沈七七打断了欧阳可修的话,她的眼光带着柔和却又不容回避的光芒盯着欧阳可修,后者的心颤抖了,沈七七居然知道自己的居心,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知道。
“这和我有何关系,我是被人冤枉的,我都在这里了。”欧阳可修坚持这一点,他已经被关在这里,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他就不相信沈七七还能就这个抓住自己的把柄。
“你是不是被人冤枉的?你以为我查不到吗?你是堂堂的太子。要是说那个女子敢于反抗你,我相信可要说你杀了她全家。我倒是不信,如果你如此爆暴戾,根本不可能甘愿被关在这里,这里是用木头做的牵牢。照你的武功,随便一桶就可以走掉了。你会安心待在这么低下的地方,自然不是因为你甘心。”
沈七七蹲了下来,和欧阳可修保持平衡的是欠欧阳可修赶到,沈七七的目光柔和却又暗藏可怕的厉刺,她想刺穿自己的防护,想让自己露出破绽。
“我就是被人冤枉,我怎么会甘心,不过要是我逃出去的话,岂不是说我做贼心虚了?既然我坚持自己是无辜的,那么我就在这里等待你们的到来,等待你们的查验,这才能够表示我的清白。”
欧阳可修依然水印,他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他不会就此认输,在他眼里,沈七七不过只会霸占迟牧白的宠爱,为自己讨得封赏的女人罢了。
“那我就告诉你。那个少女没有死。他的家人也没有死光,我们还有人证可以证明你在说谎,太子殿下。”
沈七七揪起地上的一根稻草,把稻草戳到到欧阳可修的嘴边,欧阳可修脸色大变。
“你说谎,我明明看到他们全部都死了,个个都是气绝身亡,没有一个生存者,你在骗我。”
欧阳可修很快就镇定下来,他看得出沈七七应该是在炸他,当初他可是亲眼看到所有的人都死了才会甘心留在这个这么恶劣的环境。
“哦,有人妙手回春,又或者有人隐藏证人,所以他们没有死绝还活着有什么稀奇。你可以伪造杀光了别人全家的假象,那么我也可以照出他们还活着的情况,我也是跟你学的,现学现卖怎么样?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