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是不是明羽逃出水牢?他和你对上了吗?你他有没有伤害到你?”沈七七的关心使许幸然感到欣慰和高兴,沈七七果然没有忘记自己。

“没事,他就是想逃出水牢,结果在门口那里被我设置的机关射中了双腿,暂时不能行走,不过我把燕贝儿的事告诉了她,他让我带点东西给燕贝儿。”这也是许幸然回京的主要原因。能震慑燕贝儿的人,只有明羽,可是明羽双腿受伤就连马车也不坐不了,只能由许幸然带东西回来给燕贝儿。

沈七七不想知道许幸然带给燕贝儿的是什么,她赶着叫月灵拿衣服去给许幸然,猛烈的奔驰在安静安定下来以后汗水不断地渗出,许幸然的衣服三层都全部湿透了。月灵拿来全套的衣裳,许幸然也不客气,在月灵指定的地方换了。

许幸然换过衣服擦干净汗水,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百倍,更显得俊秀飘逸。

就在一切准备妥当,外面已经有人在催了沈七七和许幸然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许幸然和沈七七同时走出了房间,许幸然为沈七七盖上了红色的盖头。

婚礼设在皇后的宫殿,吃夜咯得到了消息,虽然心中万分愤恨,还是不舍得放弃皇上的尊严,一脸的阴沉坐在燕贝儿的身边,双手撑着膝盖。燕贝儿的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喜和怒相比起来,整个宫殿弥漫着一种压抑而又喜庆的气氛。

迟牧白一早就来到了,身上穿的大红色的西服,头上戴着纯金打造的头冠,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如果不是身上的喜服,没有人知道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和迟牧白身上的大红色呼应,整个宫殿都挂满了红色的绸缎,当成柱子和花盆都贴上了红色的双喜字。

“新娘进。”司礼官见到一切准备就绪及时已到高声叫道,整个宫殿发出隐隐的回升,沈七七在月灵的搀扶下缓缓步进,而她的身边跟着的还有许幸然。迟牧白见到许幸然的出现,眼中掠过一丝喜色,有了许幸然,燕贝儿不敢再对周太后轻举妄动。

许幸然的出现使在场的人都哗然了,因为要求低调简单,出席婚宴官员持有燕丞相。燕丞相也是穿着官服坐在下手,等着比成之后就可以和燕贝儿筹划下一阶段的事情,他的双手捋着下巴的胡须,神态悠然,而在看到许幸然出现以后眼中露出凶光。

燕贝儿看到许幸然立即就站了起来,按照她的情报,许幸然此刻应该藏在明了山庄躲避追杀才是,为何竟然会公然出现在她的宫殿里。

“见过皇上和皇后,我作为初晴的义兄出席她们的婚宴,谢谢皇上和皇后对初晴的厚爱,我们柳家无以为报,特献上厚礼献给皇上和皇后。”

相比皇上和皇后还有在场的人的愕然和惊怒,许幸然显得非常坦然,他一上来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作为柳初晴的家人出席婚宴而不是许慎的儿子。他拿出两个红缎锦盒子,双手呈上,迟越珞瞪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太监赶紧走下台阶,从许幸然的手里拿过盒子,转身跑上台阶,把盒子交给燕贝儿和迟越珞。他们两个接过盒子以后都瞪了许幸人一眼,再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