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宁被逗笑了起来,但是心中的不舍让她笑着笑着,泛出了眼泪,她强忍着眼中的酸意,怕落到楚末承眼中,于是松开环外他脖颈的手,钻回到了马车之内。
隔着车帘,看不到人,宋伊宁才觉得好些,“那我走了,我走之后你还是想我吧,因为我也做不到不想你。”
随着车夫挥动鞭子,马车开始启程。
宋伊宁拭了拭眼泪,然后从包袱中拿出放着纸卷的小木盒子。
怕宋伊宁路途颠簸,马车是经过改制的,极为柔软和舒适,车厢壁上设了小木桌,主人需要时,可以把木桌从车厢壁上拉下来,用以写字吃饭。
且赶车的车夫也是好手,宋伊宁并不觉得颠簸,这会把木箱放在木桌上,而她歪歪斜斜地靠在软垫上头,随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卷打开看,然后将这短小的几个字凭着自己的理解连成一整句话,拿来消磨时间倒也有趣。
只是当木箱里半数的纸卷都被宋伊宁翻来理解,宋伊宁慢慢察觉到不对劲来。
只是长时间地坐马车让她有些疲惫,既要看纸卷,又要理解意思,还要在脑中给这些事排个时间顺序很是耗费宋伊宁的心神。
于是她索性将纸卷放了下来,阖眼养神起来,但是脑中不断闪过她理解的那些话。
但有时在闭目养神的状态下,反而更容易发现其中的关键性。
一个关键点忽然被她连在了一块,她这下再没心思继续养神,而是把纸卷全部拆开,按照日期一一划分归序。
她发现原来自己进京目的并不只有替父申冤那么简单。因为她进京后最先接触的人并不是楚末承,而是世子。
且对太子的态度也并非自己原来猜测那样的暧昧,此事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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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七初七见太子被命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