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让温霈起身回话,温霈执意跪着:“瑞王府犯了重罪,儿臣无颜起身。”

赵皇后慌张道:“傻孩子,你,你胡说什么呢!”

“母后还想再替淮旸遮掩吗?”温露白迎上皇帝的视线,道,“父皇明鉴,近日城中纷传的黄金屋一事,绝非谣言,而是确有此事!”

“温露白,你胡说什么?!”瑞王急得要冲上前捂住温霈的嘴。

“你给朕跪回去!”溱帝出声勒令,淮旸不敢擅动。

他尚存一丝侥幸,毕竟镇国公府和瑞王府结为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温霈绝不至于把两家都逼上绝路。

皇帝压下一阵咳嗽,道:“露白,你告诉朕,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露白垂下眼眸,不忍去看镇国公心疼的眼神,这才说:“淮旸在各地劫持清白人家的女子进王府,藏在黄金屋中,以学堂之名,行白日宣淫之事。”

淮旸大惊:“温露白!!”

“事情败露后,他作出一派假象来蒙蔽父皇,其实他将那群女子尽数藏在了黄金屋的地下密室中,父皇大可现在就让人去查!”

皇帝震怒之余,立刻让身边的御林军去查黄金屋的地下密室。

“你是想毁了本王吗?!”淮旸不管不顾地冲上去,要对温霈动手,锁清连忙挡在,替温霈挡下一脚后,跪在皇帝面前,“瑞王殿下不仅金屋藏娇,他对公子平日里更是非打即骂,公子腰上还有他推出来的淤伤,请圣上怜悯公子。”

这时御林军疾步上前道:“启禀皇上,黄金屋内,确实藏了二十位妙龄女子。”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