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儿辣女……
江吟婳的指尖停在酸果上,吃了几颗,迟疑下,又拿了几块辣牛肉辣猪脯吃。
吃完晚饭,江吟婳还想去照顾庄姨,刚刚跨出几步,脚下便踩空了,是她没休息好,恍了神。
慎之尖叫一声,拉住她,还是迟了。
江吟婳赶紧抓住身边的东西,慌乱一抓,抓住一只手,大掌有力的圈住她上半身。
来人竟是李俊儒。
“儒王?”
被他拉在怀中,才避免了摔倒,一瞬间,江吟婳便立马避嫌,推开几大步,端正站姿。
“刚刚有劳您了。谢谢。不过不知儒王上门,是有何要事?”
李俊儒一负手而立,眼中划过尴尬,并不解释为何而来,道:“不叨扰你了,本王先走一步。”
搞的江吟婳有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地挠了挠脑袋。
李俊儒转身轻笑,温润如风,站在远处:“徵王说错了。本王对你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出于礼节性照顾。”
江吟婳有些愣。李俊儒这般正人君子,说话也太过直接些了,她慌乱扯出抹笑容,目送李俊儒离开。
今晚,下了些小雨 。
李乾徵已经站了一天一夜了,密密麻麻的雨点淅淅沥沥地下着,沙沙沙,淋落满枝丫枯黄的叶子,周围的暗卫劝不住站着,也一动不动地守着他。
何静璇已经被放入棺木中,满青园皆是缟素,一片雪白,堂中央满天的雪白冥币翻飞,方嬷嬷眼睛肿的不成样子,纸钱入了火盆便成灰烬。
江吟婳冒着大雨赶到皇宫,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那个男人孤傲孑孓地站着。
而青园门口,立着几个太监,撇撇嘴,颇为嫌弃地路过。
李乾徵还在深思,心中的人已经明确不少,突然,头顶的雨停了,一把雪白的油纸伞入目,还有那撑着伞的葱白玉指。
’“婳儿?”他蹙眉,“不是让那么多暗卫保护你吗?你怎么到这里了 。”
她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些关心的话,却口吻一转:“顺路看看 。”
“顺什么路?”满面黑压压乌云的李乾徵,骤然勾唇,摸摸她的脑袋,语气疲惫,“ 来看本王 就来看吧,还说顺路,王府和将军府都在皇宫的相反方向。”
他知道江吟婳还在因为庄姨被刺杀的事情,对自己有些不肯定,所以连关心都要拐弯抹角的不直接表达。
在江吟婳别开脸,要否认时,李乾徵一把牵住她:“你是猪。”
江吟婳甩开他的手,走到灵堂三跪拜。
“刺杀的人,你查到是谁?”江吟婳点了香烛,插上,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