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抿唇,手却将她擒得更紧,“嗯?你怕我真的对你做什么?”
“……”
哪有他这么问的,就不能含蓄点吗?
翻了个白眼过去,耳朵被他散漫的话语所充斥,肚子上的触感又无法忽视。
她整个人霎那间,产生种无以言说的干燥,感觉全身都不太对劲。
估计是怀有报复心理,她冲动地又往季念身上蹭了好几下。
小脑袋往他胸口上撞,像是发了疯的小猫,冲着主人一通乱咬。
马上,季念就钳制住了她。
力气大到令人根本无法动弹,冰冷的话语像在威胁人:“你要是再乱动的话,可能连我自己都保证不了,我会做什么。”
被他冷若冰霜的口吻吓到,她也没胆子再动了,乖乖地维持着原状。
继而垂眸下去,思索了会,又抬头去看他,极为真诚地提醒:“季念念,我听说男生一般这样的时候,都会很难受的,你要不要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下呀?”
“……”
不见他说话,她又跟着补了句:“还有,你还是把这条厚睡裤脱了吧,我看着都热,顺便告诉你,就算你穿着,你还是能顶到我。”
“……”
她怎么在这种事上一点也不犯蠢?
“你确定?”季念抬眉反问,“脱了的话,我可能等会连里面那条也顺便脱了。”
“……”
顺便个屁。
苏纯淳咬牙切齿,悻悻然皱眉:“那你还是穿着吧,至少我得先保证我的自身安全。”
“……”
最终季念还是起身去了卫生间。
出来时,床上的苏纯淳已经心大地在呼呼大睡了,张着小口,均匀平稳地呼吸着。
他轻手轻脚地躺回去,又把人重新捞进怀里,拥着柔软的她,徐徐进去梦乡。
这好像是他一直以来所渴望的——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
季念总共在杭市呆了三天。
这几天苏纯淳也向奶茶店请了假,带着他去游览观赏杭市的名胜古迹。
即使玩得腰酸背疼,头晕转向,每天一沾上床,就能睡着。
可她还是高兴地不得了,每天蹦蹦跳跳,精神充沛,仿佛全身力气都用不完。
季念回去这天,苏纯淳打了辆出租车,送他去动车站。
望着滚动在地上、发出轻微轰隆声的小行李箱,某种忧伤的情绪悄然倾泻出来,鼻尖微微有些发酸。
尽管知道再过不久,两人便又能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