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行水懒得多说,只看了看边上人,玛依娜对他笑了笑:“好。”
于是,辛府便就又多了两口人,不——是一口人家。甘幼宁挺了肚子,日日缠着玛依娜说说他俩的故事,怕是再不生,都要把一个北疆公主活脱脱逼成了编话本子的先生了。
且甘幼宁记仇,那日安胎药甚苦,她又吐得厉害,哭得很伤心,就指着木行水与辛九楠道:“夫君你知道他多欺负人吗!我腿受伤那次,他还把我敲晕了!”
辛九楠:“你腿受过伤!”
“而且可疼了!!!”
辛九楠看向木行水,后者却是淡淡掀了眼皮:“皮外伤,不重要。”
“你瞎扯,我浑身上下都是宝,哪里不重要了!”甘幼宁怀个孕,更闹腾了。
木行水皱眉:“只是小伤,你聒噪,你……”
“行水。”玛依娜轻轻拉住他。
“……”
“她不舒服。”玛依娜与他道。
“好。”
甘幼宁瞪大了眼睛,这一天,她竟然瞧见趾高气昂的木行水木谷主,亲自端了安胎药,一手拿糖一手捧碗:“先吃哪个?”
“……糖……”
“不行,影响药效。”
“那你还问个鬼啊!”甘幼宁终于还是骂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