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赵茯苓一掀衣袍,径自往屋子里走。
她道,“我浪荡成性众人皆知,若是碍了你家少爷的名声,我纳了他便是。”
一个“纳”字仿佛刺中了宗尤的自尊,他没忍住喝道:“赵茯苓,你竟如此羞辱于我。”
赵茯苓停下脚步,抬起头盯着他:“这便是羞辱了?”
宗尤眸子死死盯着赵茯苓,咬牙切齿:“你别忘了,是谁带你来的苍梧,又是谁给了你如今这一切。”
“我知道,是你带我来的苍梧,可是祖母给的我这一切。”
赵茯苓笑了起来,“宗尤,你该不会觉得我还会感激你吧?也是,我是得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也体会不到如今这种能够娶夫的快乐。”
这话叫纪晚娘眼皮子跳了跳,宗尤心中却怒气更盛。
原以为当初带赵茯苓回来,能够拿捏她,继而将宗家也收入囊中。
谁料赵茯苓却是扮猪吃老虎,第一时间就将他踢出了局。
每每想到这里,宗尤就气得牙痒痒。
赵茯苓却不与他废话,又迈步往前走,直到提步上了台阶,站在宗尤面前。
“喏,琉璃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