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拿出来。”应齐道,“你稍等片刻,我家主子沐浴后我去给你找。”
赵茯苓也不急于一时,她好奇询问:“你家主子怎么这会儿沐浴?”
应齐面露尴尬,偷瞄了眼屋内,压低声音道:“还不是你那臭粉……我家主子和臭粉在一起待了一盏茶功夫,人都变臭了!”
赵茯苓:“……”
她默了默,出言纠正:“它不叫臭粉,叫螺蛳粉。”
“螺蛳粉!”应齐跟着她嘀咕了一边,却又强调,“但它还是很臭。”
说完,他径自进门伺候李京墨穿衣去了。
赵茯苓背着手,百无聊赖的站在院子里等两人。
围墙下荒草丛生,赵茯苓心想,这地方是挺荒凉的。只要屋内东西一拿走,也看不出来住过人。???.
就是不知,赵承业带人来搜时,这主仆两又藏到了何处去?
等了片刻,李京墨终于整理完毕出门。
赵茯苓闻声回头,瞧见檐下那人后,呆愣在原地。
庭院中荒芜,野树成荫,李京墨行过之地,却好似有未至梢头的花悄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