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更是意外,“可仔细查过了?”
站在中间的侍卫登时便吓得跪在了地上,“回太后,每一处都命人查过了。”
到底是在后宫摸爬滚打了数年,只是一瞬,太后便镇定了,她有些吃痛的揉着额角,声音不怒自威,“太史令,你作何解释?”
被突然一问,太史令也是一怔,随机便慌慌张张的跪在了地上,“臣知错,还望太后责罚!”
却听高座上的宋衍道:“口出妄言是该罚。”
……
太后面色愈发难看,也不待宋衍说完,便直接离了席。
顾沅的惊讶丝毫不比太后少,她心头甚是郁闷,只觉得这里十分憋闷,她让春桃斟了杯酒,而她又在春桃靠近时,假意打翻了杯盏,弄湿了衣裙总是于理不合,她便以这个借口离了席。
出了紫兰殿,清风吹来,顾沅头脑也清醒了几分,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起来,事情并未如她所想那般的发生,那会不会日后的事也会有变数?
春桃看着顾沅心绪不佳,忙在一旁出声安慰,一路回凤寰宫换好了衣裳,谁知在折回紫兰殿的路上,却发现顾沅一直贴身佩戴的佩玉忘了拿,顾沅又忙吩咐着春桃回去取。
看着春桃那匆忙的身影,顾沅开始朝着小荷塘走去,那佩玉是她故意忘在凤寰宫的,她只不过是不想回到紫兰殿。
她朝着附近的小荷塘走去,可巧碰到了穆白,她微微一怔,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穆白在来请来人是顾沅之后,急忙便行了一礼,见顾沅神色不对,犹豫再三,终是开口问道:“皇后娘娘可是遇到了不顺心的事?”
顾沅看着这因为轻风微微浮动的池水,突然有些迷惑起来,“穆白兄弟,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今日她才发现,有很多事情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意料中的事却一件件发生了偏离,这种感觉很不好。
穆白神色间带着一丝向往,“上阵杀敌,守我大魏河山。”
顾沅又不由问道:“那有一日你却发现,实际发生的和预想中的发生了偏离呢?”
穆白眸中不由微微一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顾沅的意思,他眸中带着几分认真的神色,“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若是想做,无论如何都能做成。”
顾沅不由将他这话放在心底思忖了一番,忽然觉得很是有理,她压下了心底的迷惑,看着穆白那张俊逸的面容,不由笑道:“穆白兄弟,你觉得息和公主如何?”
她自己的事儿有些麻烦,何不先来解决其他的琐事。
穆白一脸平静,“公主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