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文家放出那种风声,也确实是因为……”将之前的事情说了。
因怕曦姐儿误会,说完了马上解释:“当时的情况,我估摸着周围是有文家的人,说不定要做出什么……横竖当时只是为了脱身,没有负担不留麻烦的脱身,所以才那样说的。”
他看着曦姐儿:“我对文毓并无任何想法,你要相信我。”
曦姐儿听完了,脸上早缓和了,过了一会儿,便有些羞赧之色露出,原来,搞半天是自己误会了,原来……自己难过这么久,其实只是……
她脸上赧色更深,一张雪白的脸也红的像抹了一层胭脂,羞涩的低着头,半天才道:“知道了,是我……”极度的不好意思使她竟有些慌张起来,慌乱之下竟然福了福身:“大皇子恕罪。”
然后马上就想转身跑掉。
言哥儿哪里容她走了,一伸手便拉住了,因为误会已经解开,他心中自然是轻松了许多,轻松过后便有种想要讨些好处的感觉,毕竟跟曦姐儿定了亲,还没多少机会单独在一块儿,尤其现在还是个天大的误会才解开,那种想要甜头的想法,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
拉住了顺势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就这么一句话,就想叫我饶了你?”
男女之间,尤其是这种事情,似乎不用说出来也能感觉到他想干什么,曦姐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又想用力挣扎的跑开,挣扎了一下却感觉到自己是白费力气,而且这样被他紧搂着,扭来扭去反倒更显得……
她停下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将自己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言哥儿搂着她的身子,轻轻的婆娑着,能感觉到她确实长大了,身条儿也曼妙了许多,如同一夜之间便从小女孩儿成为了一个妙龄少女……
水上的九曲回廊上,两个人相拥站着,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旁人并无法窥探。
这一整天,言哥儿唇角都勾着,脸上又出现了以前那种常有的淡然的,温暖的笑意。
其他的人当然不知道,只当前段时间的深沉是因为立太子的事情,现如今他太子之位已经稳定,自然是心情舒畅没什么负担了。
也只有蕤姐儿和陈图之知道,言哥儿的高兴,是因为和曦姐儿的误会解开了吧。
蕤姐儿好奇心重,当然想问问怎么回事,偏今天她是寿星,所有客人都围着她转,她忙得一直没时间,直到晚上天黑,客人们走的差不多了,太子爷带着小皇子也要回宫,不然宫门该关了。
蕤姐儿和陈图之夫妻送他们兄弟的时候,这才抓住了点时间,拉着言哥儿拖后一点走,询问道:“看你这么高兴,想来跟曦姐儿说好了?她走的时候我看见了,也是一脸笑,倒是少见。”
言哥儿抿着嘴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