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想到了,但林炤听到这里还是很生气。
“来往的书信赵明玉全都烧了,只最后卢王指使她行刺的信留着,可能是担心卢王事后杀人灭口,赵明玉担心家里的人,留着也是个证据。先已经搜出来了。”
陈凡说着,将信呈上来。
林炤拿过来,从信封中将信拿出,捏着边缘甩开了纸张。
越绣宁在旁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生气。林炤简单的将信看了一遍,怒哼了一声。
越绣宁接过来看了看。
信上是这样写的,无论是充盈后宫的事,还是皇后监国的事情,都能看得出来皇后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已经将皇上捏在了手心中,秦氏皇族的江山居然捏于妇人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就是卢王让赵明玉行刺皇后的理由。
后面又说了一些话,意思是,行刺皇后是为了皇上好,皇上能摆脱这个专横跋扈,已经将他控制住的凶恶的婆娘。而皇上俨然成了一个傀儡,被妇人摆布。只有皇后死了,皇上才能真正的掌握自己的江山社稷。
便是行刺都说的如此的冠冕堂皇。
赵明玉是从小在卢王府长大的,她的家人现在还都在卢王府,所以卢王非常放心她,敢给她的书信中写的这么明白,就是一点都没担心,此信会落入别人的手中。
越绣宁看完了信放下,看见林炤已经气的不行了,在屋里走来走去,怒气冲冲的速度也非常快。
“皇上……”越绣宁叫道。
林炤站住了:“卢王好大的胆子!背地里妄议朝政,妄议朕和皇后,如此轻蔑的口吻说着刺杀皇后的事情,真真是欺人太甚!”
虽然之前都已经猜想到了,刚刚还商量了半天,那时候都还心平气和的呢,但现在看了信之后,林炤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气!
行刺皇后,口吻居然还如此的轻描淡写,说了好些皇后的坏话,如果行刺了皇后,多少多少的好处,皇上会过得比现在好多了,等等等等……
林炤真是气炸了肺!
又去看陈凡:“宫里可还有其他的奸细?刚刚说和赵明玉一起学武的有两个女子,进宫了吗?别的……什么人往宫里安插人手,赵明玉有察觉的?”
陈凡忙道:“那两个学武的女子,臣专门询问了,其中一个是和赵明玉一起进宫的,但因为比赵明玉大了三岁,去年被送出宫去了。因着宫廷一直都在将年龄满了的宫女送出去,所以此举并没有让卢王不安。”
一顿,又道:“赵明玉说,因她和另一个宫女在宫里安然无恙这些年,又能将宫里的一些事情及时报告卢王,卢王似乎是尝到了甜头,在府里一批一批的调教这种会武的年轻女子,还想如法炮制。只不过赵明玉进宫的那一年,是先皇在世的时候最后一次选秀女进宫。而皇上您登基之后,宫里一直没进人,所以卢王准备的那些女子还没能进来。”
林炤冷笑。
陈凡道:“赵明玉说,对这一点卢王也在信中多有提及,似乎也……觉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