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了宫女询问前面送来信没有,小豆摇头。
看样子今天是没有信了,越绣宁叹气,窝在榻上呆了挺长时间。
转天继续上朝。
沐休了五天,事情似乎是积压的有点多,上朝了之后德公公请大臣们有事禀奏,话音才落,一下子出来了三位官员齐声道:“臣有本上奏。”
三个人又是一起的停顿,然后互相的看了看。
越绣宁道:“一个一个来。”说着看了越承耕一眼。
越承耕扭头看了看,道:“薛大人,你请先说吧。”
出来的人中就有薛昉,越绣宁也没想到父亲对他这么客气,父亲考虑的可能是,越是对自己有意见的人,越是要客气些,当然了,只是态度客气而已,遇到了事情该如何和对方争论还是依然争论。
越承耕只是不愿意让百官们觉着皇后娘娘专门针对薛昉而已。
薛昉便躬身道:“是。”然后大声道:“前门牌楼那边住了几个进京赶考的学子,这几天聚集了一帮人在牌楼下面常常发些惊世骇俗之语,对朝廷对皇后娘娘极端不敬,尤其是说皇后娘娘的一些话,什么妇人之见如何治国?什么妇人不可干政,皇后娘娘监国,国将不国!”
原本声音就很大,感觉有点故意的意思,这会儿抬头看了一眼越绣宁,声音更大了一些,整个金銮殿都有回音了:“娘娘!这些学子胆大包天妄议国政,实在是可恶至极!如果让这些人在天子脚下散播这样的言论,恐引起混乱,若是有百姓被蛊惑,起了反心更是祸害更甚!娘娘,臣请娘娘将这几个裹乱的学子尽快抓起来,避免他们闹大!”
说着将折子递上。
越绣宁刚要说话。
越承耕已经道:“处理学子的事情还需谨慎,娘娘,学子乃是为国取士,他们苦读寒窗十年,为的就是进入仕途为国效力,且他们虽然还没有参加科举,但人数众多身份相同,很容易形成人溺己溺的感觉,所以处理学子的事情还是要谨慎些。”
不等越绣宁说话,薛昉已经大声的对越承耕道:“侯爷此言差矣!这里是天子脚下,如果允许这些学子们妖言惑众,朝廷的威严何在!娘娘必然会被百姓认为懦弱无能!再要是让学子们擅动了更多的人对朝廷不满,得不偿失!”
薛昉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说话的事情气势磅礴的,好像带着一股怒气,声音又大又严厉,不知道这股气是针对学子,还是针对皇后娘娘的。
越绣宁已经将折子拿过来看了看,就在她看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大臣站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齐声附和薛昉。越绣宁放下折子抬眼看,见都察院的赵畅还在犹豫,吴泽虽然站出来了,但是根本没说话的机会,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一个人说完了另一个马上继续说,吴泽张着嘴就是没机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