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耶想到起初就是楚雁杉说那沈府庶女可疑,他才派了下属跟踪,谁知道刚把人派去一天,就出了这种事,不由把事情怪罪了几分到她头上,有些没好气道:“一点小事,你呢,找我有什么事要说。”
楚雁杉这才略显不安惴惴地扯人衣袍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会另外派人去追查那个皇宫里的刺客吗,找到人没有?”
秦克耶心烦,被她提了这事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直疼,连语气都臭了臭:“宫里那么多御林军侍卫都没搜查到,现在出了皇宫才几天,你就跑来问我,真当我天皇老子啊。况且人家过了这么些天都没把事情传出去,想必是对你偷汉子的事不敢兴趣,也就不会再往外面瞎传。”
楚雁杉被他难听的用词弄得脸色白了白,脸上染上一丝怒意,不由拔高了音调,尖锐道:“秦克耶你这是什么意思,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现在跑来怪我水性杨花、偷汉子了,咱们当初到底是谁先勾引谁的!”
秦克耶头痛地抓了一把头发,这才好声好气地哄人道:“方才是我心情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放心,刺客的事我会继续派人追查下去的,届时一有消息一定立刻告诉你。”
他说着将人拉到怀里,企图掠夺她的嘴唇,好叫女人消气。
楚雁杉被动地扬了扬下巴,双手抵在人胸前想要挣开,怒声道:“别碰我。”
秦克耶没听,只是埋头在她颈间亲吻。女人都是这种犯贱的德性,没什么事情是上一次床解决不了。这么想着便咬住人耳廓,低低道:“杉杉,你别气了,一刻春宵值千金,我跟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说着一把将女人抱起,扫开桌案上的文房四宝,直接将人压了上去。
楚雁杉被撩拨的几分情.动,但全程又显得几分心不在焉。
她没告诉任何人,她昨晚回屋看到了一枚钉在梁柱上的飞镖,飞镖下刺着一张信纸。
对方什么事情都知道,并威胁她倘若往外声张,不但会让她身败名裂,还会让她身首异地。
她这个人是贪图钱财没错,但也绝对惜命。叛不叛国对她来说,两者之间意义相差不大,她从始至终看重的只有自己。
今日跑来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秦克耶。那个刺客武艺高强,在偌大的皇宫如若游走无人之境,还能轻易躲开御林军和秦克耶下属的追查,就目前来看绝对不是他们所能敌斗得过的。
看来她要好好想想,到底该站在谁那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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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心儿来说,每天出去买菜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围在肉铺子、菜铺子边,听老人们讲些不着调的趣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