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礼：“是吗？”

她这么凶的吗？

“而且还把他的脸咬得又青又肿，”路遥依直视姜宥礼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眼神逐渐从温柔变得深不可测，“然后老师们都知道你把那个小男生咬哭了，后来还是请家长来幼儿园才解决了问题，你当时不愿意向那个小男生道歉还挨了一顿揍，只是我不记得你有没有说咬那个小男生的原因。”

“我也是长大以后才明白你是因为那个小男生亲了我。”

“所以才会跑去咬他。”

姜宥礼真不记得自己在幼儿园干了这样的事。

她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所以……”

“遥遥，你从幼儿园就开始喜欢我了？”

路遥依轻轻摇头：“不是。”

她到现在都还依稀记得那个小男生被姜宥礼咬得嚎啕大哭的样子，“只是这件事对童年的我来说印象太过深刻了，所以才会让我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永远记在了心里。”

她也永远记得姜宥礼当时咬哭那个小男生以后。

还跑来得意洋洋地跟她说。

——“你别哭了，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他以后再也不敢亲你了。”

除此之外。

姜宥礼拒绝向小男生道歉而挨了姜溪远一顿揍的哭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