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陈熠从前在朝中一直独来独往,不曾与人这样交心。
更别提陈熠这样的人物,掌管刑狱律法,皇帝在上面压着,他与人私交过甚,怕不是要招来杀人之祸。
赵奕点头,“早跟你说过了,他是个极有趣的人,往后你们相熟了,自然知道他乐善好施的脾气。”
翟似锦疑惑地皱起眉,“乐、乐善好施?”
赵奕转头看了眼陈熠,笑说:“你不信?要不让他给你笑一个?”
翟似锦险些被呛到,连忙摆手喊道:“皇兄!”
赵奕得意地笑,“表妹你还是脸皮薄,跟他有什么好客气的,他欠着孤的人情,还给你也是一样的。往后你若是有难处了,也可直接去廷尉署寻他,保管什么事都能给你摆平。”
翟似锦讪讪笑。
陈熠微蹙眉,倒也没反驳这番话话。
赵奕瞥了眼翟似锦,又道:“你难得来东宫坐坐,不如陪你皇嫂聊会儿天去,孤和陈廷尉还有要事相商。”
翟似锦随口道:“我还得去找舅母说些事情,就不久留了。”
赵奕挑眉问:“什么事情?”
翟似锦怪他多嘴,有意叫她难堪,紧抿着嘴唇,面色有些不善。
赵奕来了兴趣,挑着眉一副欠揍的口吻,“让孤猜猜,你是不是打算等相看的那位公子走了,再杀回去找母后讲道理?”
翟似锦:“……”
她发现赵奕今天总是喜欢拆她的台,而且还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