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没有半点情绪，没有丝毫思维。

被叶莳萝抓住之后，顾清秋没有继续往前走，他低头看向叶莳萝，那双眼睛依旧空洞，连叶莳萝的身影都映不出来。

“顾清秋？”叶莳萝试探性地开口。

顾清秋没有任何的回应，看向叶莳萝的动作也好像只是下意识地反应，却再没有别的了。

叶莳萝立刻转头看向趴在顾清秋肩膀上的徐小胖：“你干的？”

她的话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已经相当肯定。

顾清秋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而最有可能导致他变成这样的原因，就是他被徐小胖咬过。

顾清秋的实力不弱，如果是不小心开启了什么支线任务，叶莳萝也不认为顾清秋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对方给控制了。

所以唯一的问题还是出在徐小胖的身上。

“你的反应还挺快的嘛~”徐小胖咧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的笑容在青灰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阴森，“被我咬了两次之后，就会有可能出现他这样的情况。”

“他现在这算是什么？”叶莳萝一边问徐小胖，一边尝试着通过摇晃顾清秋让他清醒过来。

“你可以理解成他在梦游，”徐小胖幸灾乐祸地说，“这个情况下，他会失去自主意识，漫无目的地到处乱跑。这期间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他是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

“怎么唤醒他？”叶莳萝尝试了两回，确定摇晃没有任何用处就放弃了，不过她还是抓住顾清秋没松手，怕一不小心顾清秋又走远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徐小胖一副完全不愿意配合的模样，“这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

叶莳萝并没有动怒，而是心平气和地提出了一个建议：“我其实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之前因为顾及你的安全才没有尝试，既然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配合的话，那我不如现在就尝试一下？”

“尝试什么？”徐小胖不以为然，“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被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