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颗星星都没有，就连月亮也被浓稠的黑暗覆盖住，瞧不见身影。

小区里的路灯坏了好几盏，叫人连路都有些看不清晰。

叶莳萝没有使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就这么摸黑往记忆里的那条路走。

小区里还有其他的住户，她还记得她出来的时候，不少人悄悄地看着她。不论那些人抱着什么心思，她都不宜太过显眼。

如果她一个人在夜晚的时候开手电筒在外面走，有些太引人注目了。

“姑娘……”一把苍老的嗓音突兀的响起。

叶莳萝一惊，全身都下意识地紧绷了起来。

声音是从她的正前方传来的，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往前走了两步。第一文学

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形的轮廓。

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姑娘是要往哪儿去啊？”

那是一个年纪大了的女人的声音，带着点疲惫的沙哑。

叶莳萝没有回答，只是又往前走了两步。

老人站在一盏破损了的路灯下，光线不好，叫人很难看清楚她的模样。

但走近了，叶莳萝还是看出了这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体型瘦削的老太太，看起来年纪很大了，拄着一个拐杖。

老太太的背有些微驼，走路的时候颤颤巍巍的。

她往叶莳萝的方向迟缓地踏了一小步，疲惫又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啊？”

她说话的时候，面部松弛的皮肤微微起伏，看起来更加显得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