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废物了!许斟骂自己。
腰上一沉,一阵天旋地转,许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人带毯子一起卷到了地上。
商祈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过来的,两只胳膊牢牢圈着许斟把他从小榻拽进怀里。
贵妃榻有个脚板,不宽不窄刚好能容纳一个人,许斟被困在半空,只要他一动,必然会隔着商祈与踏板直接摔到地上去。
偏偏商祈护得紧,要掉不掉,许斟只能靠着他手臂的那点力气悬着,“你……”
商祈原本只想吓唬他一下,现在人在怀中,又不知足了,还想再逗逗他。
手臂收紧了些,商祈突然凑到许斟耳朵边,嘴唇擦过耳廓,低声轻唤:“哥哥。”
“轰——”
那么一个称呼,许斟脸上温度飙升,烫得能冒出烟来,说话都结巴了:“你、放开。”
商祈眼中笑意加深,动作越发过分,弄得许斟又痒又慌,他自己却肆无忌惮,一点不怕把人摔了的样子,“我以前不是这么叫你的吗?还是说,只有‘他’能叫,我不能?”
许斟实在受不住这种撩拨,脸红得能蒸鸡蛋。
商祈嘴唇从他脸侧掠过,这种要碰不碰的触感比直接凶狠亲上来还要折磨人,许斟干脆放弃挣扎,一头扎进商祈脖颈,死要面子:“不能!”
实践证明,真的不能惹正在吃醋的男人。
商祈眼神逐渐降温,甚至松了一只手,让许斟只能凭借身体接触靠在他身上才能勉强维持平衡不掉下去。
许斟没办法,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贴着。
说实话,这高度摔下去最多也就疼那么一下,不至于摔出什么事儿来,最可怕的是这样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下去,时时刻刻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的疼痛牵扯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