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越城苦笑一下说:“之之,你能想象一个大家闺秀,特意抽出一周的时间特意研究各种自杀方法么?”
越城说这话时,声音很轻,但却透着一丝苦涩。
这话实在是让我太震惊,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城也不需要我说什么,他第三次长叹后,继续说:“那个男人是死是活,其实都由丽萨决定,如果丽萨够听话,他在监狱里应该不会吃苦。要是丽萨还一意孤行,那么那个男人要受多少苦,就很难说了…”
话说到这里,越城将目光收了回来,再次侧
身,伸手抱住我:“之之,丽萨是他的亲女儿,结局尚且如此,我又怎么能拿你的未来去赌他还有人性,我怕,真的好怕…”
越城最后两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几乎是在呢喃。
我被他的话触动心弦,丽萨说过,越城是嫡长孙,在家族里的地位,不是她能比的。他家人舍不得对他下手,可对我这个红颜祸水,他们应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莫名,我开始觉得惶恐不安,我伸手抚摸越城的脸颊,轻声说:“越城,如果我愿意被你金屋藏娇,你真的会对我不离不弃么?”
我之所以不愿意出国,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害怕身处两地的我们,会被时间冲淡感情。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时间的确是个可怕的东西,再好的感情,也会被磨灭。
然而,越城回应我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窗外的天逐渐暗下来,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晚上,不知道越城梦到了什么,他竟然糊里糊涂的说梦话。
这些梦话说的很模糊,含糊不清。
第二天我起来时,越城已经不在身边,伸手去摸旁边的床铺,手上传来一片冰凉感觉,看来他离开已经有段时间了。
我起身,在房间里的洗手间简单洗漱后,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