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衣摇头否认,“并不是给她的酬金,而是我买了她的小摊,为她付的银子。”
“那你怎的又说不认识她?”
“我自然不认识她啊,我不过是在她这里买了首饰,仅仅只是一面之缘,又不曾与她交友,何来认识一说?”
沈非衣这话是在理的,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也算不得认识。
闻言,太后沉思了片刻,便对着旁侧的茯苓挥了挥手,茯苓见势便上前一步,走到沈非衣跟前停下。
她手里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头放着一个荷包,以及一张纸条,荷包里装满了细碎的金子,纸条上写了一行字。
太后的话便又响了起来,“你可认得这两样东西?”
视线落在那荷包上,沈非衣便认出,那荷包是元夕那晚给那姑娘付钱的荷包,荷包鼓鼓囊囊的,似乎银子还在里头。
旁侧的放着的纸条,上头写了一行字:今日子时之前,我要听到戚云溪死了的消息,待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赏。
沈非衣不曾见过这东西,可上头的字迹却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太后也解释道:“这女子说,荷包是你给她的,打开后里头便塞着这张字条。”
沈非衣她拿过纸条看了一眼,便放了回去,“荷包是我的,但那字条并不是我写的。”
“可这却是你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