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惯常给王照报信的小二,火急火燎上楼。因为跑得快,那“蹬蹬”踩踏楼梯的声音,就如鼓点一般。
小二近前,摊开手掌,给主公王照瞧掌心字句。
王照从右至左浏览,双眉很快锁起来,抬头冲冯安安急道:“肖抑下狱了!”
冯安安不假思索反驳:“你胡说,怎么可能?!”她思考须臾,又追问:“莫非是他不肯做驸马,惹恼了陛下?”
“不是。”王照眉头深锁,“驸马之事,永嘉澄清后,父皇已经解除作罢。父皇是在殿上问责肖抑,缘何战前自诩楚霸王?肖抑辩驳无效,父皇以不臣之罪将他下狱。”
“怎么可能呢……”冯安安喃喃道。心中慌乱,却也不解。
清醒的皇帝,不会因为战将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激励语问罪。
可若说皇帝中着幻术不清醒,却更不可能。肖抑戴着神器呢!
“我去一趟大理寺。”冯安安说着,如旋风般转身下楼。
王照根本拦不住她。
她直接在老饕楼的马厩了随意扯了匹马,一路狂奔到大理寺。原以为肖抑会更当初的阮放一样,羁押在大理寺。但找陈如常一问,得知肖抑下狱,是直接押在宫中天牢。
陈如常同样焦心:“陛下这会是最最最动真格了!”
她再向陈如常确认,肖抑下狱原因。
结果,王照没有骗人,肖抑的确是因为自诩楚霸王,才问罪下狱了。
冯安安没时间同陈如常感慨,道过谢后,两脚生风转出大理寺,想潜进宫中看看情况。
她眼睛望着前方,一直直走,脑子里完全想着肖抑,连王照站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