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抑本能就接口:“哪个元帅?”
校尉沉默不答。
肖抑心道:不可能,阮帅是不可能死的。就算打了败仗,他也不可能死。
其实心中清楚,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肖抑登上塔楼,眯眼一瞧,地上一切都清清楚楚。
王沐率军前来,全军着甲,却未竖旗。
王沐抬手,亦瞧见一墙之隔,塔楼上的肖抑。王沐旋即朗声道:“肖兄弟,缘何我们来了,你却迟迟不开门啊?”
肖抑不答。
王沐又重问一遍。
肖抑亦朗声道:“担忧王兄带了别的客人。”
就在这时,被派去再查探的后营校尉没有登楼,直接在底下蹦跳喊道:“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后方来的是云敖人!”校尉一边说,一边捏住鼻子,方才他走得仓皇,跌了一跤,磕出鼻血来。
肖抑心下一沉:果然。
一墙之隔,王沐亦听见言语,淡淡一笑。
已无可瞒,王沐笑道:“肖兄弟,我这次来没有带其他客人,就我们青淮军!”他顿一顿,续道,“但我们是来邀请你,同我们一起弃暗投明的!”
王沐率着青淮军投降云敖了。
肖抑默默心念:阿鸾名单上的人,果然无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