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都没有说。
她待他真的是很亲密了。
他很开心,已经一半确认的事情,终于等来最终的肯定结局。
肖抑笑着问身旁士兵:“你有没有笔墨?”
士兵道:“哪个随身带这个在身上?!”
肖抑想想,也是,他一时糊涂了。于是加快速度绑好画戟,又帮着别人绑了几个,带头攀坡。待到大军涉过着一段艰难,在前头镇上扎营后,肖抑才研墨提笔,回了封信,道:
抑启
你不用多说了,我回去同你细讲。
十一月十八日
写完仔细绑好,出帐双手往天上一捧,把鸽子放了。
肖抑觉着,表明心迹这种事,怎么说都该男人先开口。
他细细想了许多挑明的话语,自己回味一番,乐了。
嘴角不知不觉就扬得老高。
正出神着,有小校来报:“大人——老帅急召大人进帐商议!”
“怎么了?”
“说是紧急要务,事关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