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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枪匹马的神 痴娘 808 字 2022-10-19

肖抑退下后,回到帐中,奔波数日,风尘仆仆,他打算洗把脸,可水盛盆中,却浮现出冯安安的脸庞。

她挑眉,媚笑,甚至朝他嚅了嚅唇。

肖抑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痴怔。

白日有国事军事牵挂,前半夜与阮放商议布置,亦无瑕它想。可一到了孤身在帐,寂寂深夜,放空的脑子就开始漫天席地思念冯安安。

肖抑皱眉,默默告诉自己,眼下国家还有许多事情。行军打仗,切不可分心,胡思乱想。

可就是克制不住啊!

脑子里全是她的一笑一颦,按下一个,又冒出一个,越冒越多,到最后完全失控。

肖抑长吁一声,四仰八叉瘫倒在地铺上。

今夜他打算放弃挣扎了,终于明白,什么是“相思债最难偿”。

可是,很快,肖抑发现放弃挣扎同样是不行的。

因为他的脑子仿佛着了魔,一旦放弃,竟开始放肆、放纵,什么乌七八糟的念头都浮现出来了,脑海里的冯安安,穿得越来越少,神情越来越媚态——他甚至开始回响那澎湃一夜。

不行了不行了,肖抑觉得可怕,因为他竟想自渎。

甚至心里冒出一个词“精。尽人亡”,而且他默念着这个词,心情不是惶恐,厌恶,而是满足和幸福。

肖抑坐起身,扶额,又狠狠用手指刮额头。最后干脆捧着本要用作洗脸的那盆水,端出帐外——端的时候他高昂着一头,一秒都不敢往盆面瞟,怕一瞟,又瞧见冯安安,然后就一眼往年,再出不来。

到了帐外空地处,已至凛冬,他却全然不顾,一盆凉水自头顶浇下。

衣衫尽湿,粘在肌肤上,夜中寒风吹起,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