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放哈哈大笑,刚刚出狱他就去买了酒,此时办事,酒葫芦仍不离身。他抿半壶酒,漏一嘴,而后一抹嘴巴,狂道:“任英雄豪杰,也逃不过男人三宝,长情、寂寞、奈何。这三样里头,只有长情值得敬佩。”也是男人吸引人的地方。
肖抑仍旧没有接话。
阮放便跳脚道:“快去啊!再跟个呆木头似的杵在这,当心老子骂你!”
肖抑仿似突然回身,转身就跑,连跟阮放打声招呼都没有。
他一鼓作气跑到大理寺,听陈如常说冯安安还没回来,心道糟糕,于是满城寻找,终于找到冯安安。
……
肖抑正回忆着,听见窸窣响声,是冯安安醒了。
肖抑的目光追逐着她:“只睡这么一会儿?”
她却答非所问:“谢谢你救我。”
肖抑扭回头,不看她:“头破血流也会保护你。”
她轻笑了一声,仍是气弱。
是吗?其实很少见他头破血流的时候,武功特别高的人,总是极少受伤。
正想着呢,却听见“咚”的一声,冯安安直直眼见着肖抑栽倒下去。
她还以为他跟她玩游戏,左手用不了力,右手单撑着爬过去,一瞧,大骇:他后背靠近腰处一大滩黑血!
黑黢黢,都干得没有腥味。
冯安安掀开肖抑的衣服,发现他后背处有一道伤口,照痕迹判断,是镖伤。
冯安安摇了又摇肖抑,他昏迷不醒,镖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