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逃家,然后,再次被父亲逮个正着。
顾晁是犯了一回失误,便永不可能犯
第二回的那种人。
让顾江天逃成功一次,以后再无可能。
父子争辩,到最后成吵。
顾江天甩着袖子道:“父亲口口声声称对我好,却阻拦我的事业,诽谤我的徒弟!”讥讽他任由冯安安摆布,但顾江天这几天想了想,没有的。冯安安没有摆布他,明明是志同道合,一起追求同阁梦想。
顾晁反驳:“何来诽谤,身世上头,她是不是欺骗了你?!”
顾江天放慢语速:“她有她的难处。”不是存心想骗他。
顾晁却道:“傻孩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顾江天一楞。
顾晁续道:“那丫头还有另一番身世。”
顾江天看向父亲,不说话。
顾晁缓缓道:“刚好有位知晓内情的朋友,还在家中做客。他今晚就要走,还来得及请他出来讲讲。”
在太师府做客的,竟是云敖举足轻重的政客,长公主的情郎——摩雒。
摩雒的汉语说得不好,但音调很温柔和谦和。他告诉顾江天:“那是一个很骚的女人,她化名淼淼,勾。引了我们的大王,并且玩。弄了他……”摩雒稍作停顿,“而且,她好像会一种奇怪的法术。”
“甚么法术?”
“她曾经为了我们大王,一瞬之间,令满城种遍芍药,全都绽放开花。”摩雒凝视顾江天,脖子上的喉结随说话而滑动,“芍药是不可能一秒种成的,也不可能种既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