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施又道:“难得重逢,看来是真与壮士有缘。”她笑起来特别明媚,像一朵开在春天里的牡丹,“既然这么有缘,这回……壮士可不可以把名姓告诉我?”
娇娇少女,神色大方,任是谁也无法拒绝。
可肖抑却偏偏拒绝了,抱拳道:“萍水再逢,的确难得。可在下眼前有急事,恐怕不能与姑娘长谈。”
“壮士有急事啊?”阿施一笑,“这次来京,也是为了你的情姑娘?”
“不是。”
阿施悻悻道:“我家十分地闷,遇着壮士,本还想着聊聊天,兴许心头能好些……”
肖抑本心不想听阿施说这些,但却发现阿施身着的衣裙,手腕指尖耳垂……处处首饰皆价值不菲——是的,他从冯安安那,学来了五分望人估价术。
肖抑又见,左右两角,各有两人在若有若无地盯梢阿施,见动作神貌,不似追踪,而似追随。
肖抑因此推断,阿施的身份,非富即贵。
他问她:“你是京师本地人?”
阿施道:“土生土长的。”
眼下救阮放无路,肖抑便对眼前女子,生了利用之心,道:“若姑娘真郁闷不解,在下倒愿意倾听一二。”
阿施眼睛发亮:“现在就有时间吗?”
“最多半个时辰。”
“够了够了!”阿施竟欢喜地当街转了个圈,好似牡丹随着风吹,盛放摇摆。阿施喜道:“走,我们找家酒楼详细说去。”
肖抑随她前行,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阿施边走边问他:“你到底叫什么啊?三番五次不告诉我,让人愈发觉着神秘!”
肖抑道:“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姓肖名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