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心头都觉得又酸又气。
肖抑已经脸红得别过去了,不敢再看不该看的,只嘴里出声:“你腿上裂疤,脱。上衣作甚?”别想骗他,她上衣没穿好呢。
“哦,上身也干,也抹抹,防患于未然。你不晓得,后背抹起来可难顺手,前面就好许多……”
“咳、咳!”肖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为什么要讲这么细!命令道,“穿好、穿好!”
冯安安这才发现自己上衣不整,遂重整理。肖抑不敢看她,听着窸窣声,他这会心神已趋镇定,脑子里却一闪一闪冒过些许所视片段:伏起、胎记、翅膀、手、一顺下滑……
肖抑赶紧摇头。
“你脑子怎么了?头疼吗?”冯安安已经整理好,过来关切道。
肖抑道:“没什么。”一抬头,看见她那张他觉得很好看的脸,肖抑忽然想起乌云说过的话来。
乌云说,她左乳上有一枚浅红胎记,形似飞鸟。
肖抑心头酸溜溜,堵得难受。
他垂眸叹了口气,迅速调整情绪,同冯安安说起案件的新进展。
冯安安听完,道:“你管他俩什么理由?这世间人人身上有冤孽,先把那二人扣了,免得逃跑。其他剩下的人,也不可放跑了。等彻底查清楚,清白的人再放不迟。”冯安安犹豫片刻,又问,“你给我说实话,你同那丫鬟曾有过什么?”
肖抑一头雾水:“有什么?为什么骤地问这个?”
“将军,您在里面吗?”外头有人喊,是肖抑一传令小校的声音。
“在。”
“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