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道:“如果不是,那只能说明一件事——箱子抬进帐时,藏了两个女人。”
肖抑接道:“除了梁小姐,另外一个女人便是凶手。”
“对,且她的身形定比梁小姐小上许多,可以完全藏在她背后。”
“待阿杉开箱的那一刻,凶手便开始施幻了。”
冯肖二人推算起来,几乎同步,冯安安道:“如果凶手是女人,护玉的队伍早上见着的神仙,又该怎么说啊?”那天早上的山上,可没有女人。
肖抑道:“山上的事,我再问问,待会去走一趟。”
冯安安点头,他去吧,她是不会陪他的——外头有追杀,对她来说,出营等同找死。
肖抑也没让她跟去,吩咐冯安安随大部队练操去。今儿忙一早上,都没让她练操。
冯安安一听练操顿时头大,向肖抑好说歹说乃至撒娇,说自己“追忆”耗费太多精力,若还要练操,一定会在训练途中晕倒。
肖抑拿她没法,准许她回账歇息。
“大白天讨懒觉,也就你了。”他说。
冯安安回到帐里,倒头趴下。
她是真累了,“追忆”绝对比肖抑见着的要累。
因为她轻松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冯安安在云敖两载,风波不平。她疏于练功,今儿“追忆”,竟甚是吃力。
冯安安默默思忖着,往后靠自己,还得把幻术勤练起来。只有自己才会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