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女员工起身,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房间,拿了瓶正骨水出来:“云南白药找不到了。有一瓶这个,要吗?”
“谢谢。”宣优接过。
一开门,她就见詹千蕊高高地撅着屁股。
她俯趴着,两只手肘撑着枕头刷手机,把被子顶得跟座小山包似的。
宣优忍俊不禁地说:“屁股撅这么高,像小猪一样。”
詹千蕊不满意她的比喻,撇着嘴巴回道:“你瞎说,只有猫咪才会这么撅。讨厌死了,你明明知道我屁股疼,还说这种话讽刺我!”
宣优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去:“裤子自己脱,还是我脱?”
詹千蕊听了,俏脸不由一红:“我自己来。”
话音落下半天,詹千蕊一动不动。宣优掀开被子,在她的腰上戳了戳。
她咬着唇瓣没吭声,狠狠心,自己把手机一丢,主动地脱起裤子。
宣优倒了点药酒在手心:“我开始了……?”
詹千蕊先是一呆,然后着急忙慌地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你不会要上手吧 ?”
她来抹药,抹的是自己的光屁股——成何体统?!
宣优眉目流转,笑容含上了几分轻挑:“不然呢?”
詹千蕊把脸埋在枕头里,羞得不敢去看宣优:“没有喷的药吗?”
“没有,只有这个。”宣优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