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哥哥,你该不会怪我吧?”
实话怪是不怎么怪他的。楚斐要怪也只会怪自己警惕太低,居然没有一点防范。不过现在鹤远应该已经发现自个失踪了,想到这里他好心提醒:“要不你冒充我给鹤远发个消息吧。”
不然我怕晚上这里就被鹤远一锅端了。
??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楚韫嗤笑一声:“你以为那群傻子能找到这里?不过是一群被利用的人而已。”
对于这个说法,楚斐是打心底的不喜欢。他微微皱起眉,不赞同地看着已经自大到听不进任何话的楚韫,斟酌了一下用词。
“如果把人当傻子,那你会失去一切的。”
无论是做生意还是交朋友,用心去对待才是能维持长久的方法。那群翻车的黑心企业家,不就是因为把所有顾客都当傻子一样忽悠吗?
等哪天有某一个顾客不傻了,也就意味着黑心公司要完蛋了。
深知这个道理的楚斐难得好心劝劝楚韫:“哪怕你是为了利用才靠近别人的,也不要吃相那么难看。”
真的一点利益都不给人留,下次别人就不乐意被宰了。
无辜地眨眨眼,楚韫酒窝里仿佛酝酿着一坛甜酒,随着笑容倾泻:“可是他们心甘情愿啊。”
得……知道劝不住一心想要作死的楚韫,楚斐干脆闭嘴不再说话免得把自己气着。
不值得不值得,为了这个憨批把身体气坏了不值得。
闭上眼休息的楚斐不打算再和楚韫交谈一句,楚韫脸上的笑容僵硬几分,他微微眯起眼眼底划过一点难过,不过很快就又是那副天真浪漫的样子。
“哥哥,你好好休息吧。”
深蓝色的液体从静脉注射到身体,眼皮忽然像是被灌了千斤重的铅水,沉得连睁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