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好,我是花瓶姑娘。”人头的两腮画着两坨红脸蛋儿,刷着紫色的眼影和粉色的口红,额头中间还点着个红点儿。看起来特像二三十年前那种特别流行的舞台妆。
江藐用胳膊肘顶了下栖迟的胸口小声问:“小花哥,你不是说花瓶姑娘都是骗术的嘛?你看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江藐呵呵一乐,挑眉道:“你来前儿不是还跟我一口一个的科普什么光的折射原理么?”
“那是对人。妖就不需要了,它只有一个头也能活。”
“哦——”江藐故意拖长了语调,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状。
栖迟摇头笑了下,看着江藐的眼神里藏着几分纵容。
一旁的花瓶姑娘看到两人就站在她面前对她评头论足了半天,显然有些不高兴了。她眉头一皱,脑门上的红点直接变成了三半儿。
“现在是点歌时间,两位客人想听些什么呢?”花瓶姑娘问。
江藐笑眯眯对她道:“要是不点的话,你能让我们走不?”
花瓶姑娘摇摇头:“客人您别难为我。”
“那你是怎么收费的?”
花瓶姑娘莞尔一笑:“不要钱。一首歌,一条命,经济又实惠。”
“啧,还真是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江藐咂舌道。
“客人,这年头钱比命可重要多了。放心,您亏不了。”
此时,江藐腕上的银鞭已受周遭阴煞之气的影响,按捺不住地躁动起来。江藐一转腕将其握在手中道:“小姑娘还挺伶牙俐齿的,索性咱也别唱歌了,直接开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