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江藐微微抬眼看向栖迟:“她说,是个道人给她的。我怀疑跟唆使陈爱山的是同一人。”
“不周山道人。”栖迟眼底一暗。
江藐点头:“至于其他的我也没问出什么来……你说那位道人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说不好。”栖迟沉声道,“但能拿到胥离香和搜魂令的,想必不是等闲之辈。”
江藐吃完了最后一串羊肉串,冲一旁正嗑着瓜子看小品的老板娘招招手。
“老板娘,买单。”
“好嘞!”老板娘用沾满油污的围裙擦了擦手,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过来,“统共六百一,就收您六百吧!”
“就收你六百吧?!”江藐挑眉失笑道,“大姐,我统共也就吃了这么点儿东西,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六百啊?!”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大兄弟,我这可是从内蒙运来的羊!”
“我吃的又不是烤全羊,你就是从新西兰运来的也不是这个价呀!”江藐看了眼了老板娘指甲盖里的污泥,“我不说你店里的就餐环境恶劣已经不错了。”
他拍了下栖迟的后背,把人往前面一推:“你看看这位小哥,愣是全程一点儿东西也没吃。”
老板娘吸吸鼻子:“他不吃你怪我喽?”
“你!”
“行了。”
栖迟掏出钱包,拿了六百块钱出来递给老板娘,拉着江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