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藐提了口气:“那男孩是你?”
栖迟缓缓摇了下头:“不清楚。”他抬眼注视着江藐,沉声道,“但直觉告诉我,我所忘记的事皆与不周山有关。”
“须弥山,不周山……”江藐摸摸鼻子,笑了声,“你怎么总跟山过不去啊?”
“是都有关,但这两座山带给我的感觉不同。”栖迟又尝试着吸了口烟,皱眉道,“后者是恨,还有愤怒。”
话及此处,栖迟特意咽下了“杀意”二字。
“那前者呢?”江藐问。
栖迟沉默片刻,低声开口道:“是温存。”
江藐看着栖迟,见他又要把烟往自己嘴边送,赶忙抢了过去,先一步叼在自己嘴里。
江藐:“别糟蹋东西,就剩这一根了。”
栖迟看着江藐把自己沾过唇的香烟放进了嘴里,目光定在了江藐的嘴唇上。
江藐并没注意到,兀自思索着:“要说须弥山,我虽没去过但多少还知道些,是在西天的直属管辖范围内。可这不周山,不是早在上古时期就被共工撞毁了么?”
江藐抬眼看向栖迟:“小花哥,别告诉我你是上古大妖。”
“江藐,你还记得过去的事情么?”栖迟没答话,反问道,“你是为什么会成为阴兵?又是什么时候成为的阴兵?你生前,到底是谁……”
随着栖迟低沉的问话,江藐只觉得一阵挫骨挖心之痛自内向外的席卷而来,他忍不住捂住胸口,皱起了眉头。
栖迟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了江藐。
“没事吧?”